2005年10月14日 星期五

跨越二十年的野火

野火集



1984年,距今二十年前的中國時報上,出現了一篇〈中國人你為什麼不生氣?〉的文章,短短的文章,卻成為了後美麗島時代最重要的一場「寧靜革命」!一陣始料未及的野火開始在台灣肆虐,那一年,我才兩歲。



龍應台,對她的印象應該是來自於1999年擔任首任的台北市文化局局長開始,模糊中依稀記得她為了台北市的古蹟倒塌擇善固執的模樣,為台北辦了許多的活動,那時候的我,根本就連「野火」是什麼都完全沒聽過。



但是今年龍應台利用《野火集》的二十週年召開了座談會,也邀請了許多作家文人回憶當年的往事,我才知道有這樣的歷史,有這樣的活動,有這樣的文章與聲音。若干時日後,偶然在書店發現了這本書,二話不說就馬上把它買了下來,在細細閱讀之後,我就在想,到底二十年過去了,我成長於龍應台所希望看見的自由社會之中,我與二十年前的大學生有了多少差異?這世界改變了多少?真的成為了夢想中的國家嗎?



現在有了言論自由,大學不再是道窄門,政黨輪替,過去的威權已然殞落,但是〈幼稚園大學〉的事件依舊在我們周遭發生,因為分手就把對方毀了,或是遇上挫折就跑去自我了斷,這些事情,你我都不陌生。〈中國人你為什麼不生氣〉過後的二十年,是中國人還是台灣人,不管是那種,我們看見了大家不但會生氣,還會無理取鬧。無論是日常生活的抗議暴動,或是凱達格蘭大道上的「選舉無效」,或著是「壹週刊」或是「蘋果日報」的每天爆料,似乎這苦悶的時代,有了一些些可能的發洩管道。



龍應台當年也沒有想過,今天的這土地上或是如此光景,這野火還燒嗎?這點起火把的人還在,但傳遞火把的人有嗎?



「這是最好也是最壞的時代。」或者是這句「去你媽的!」更適合下個註腳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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