禮拜四的晚上,天氣很冷,我全身發抖,不知道是何原因。頭髮綁了又綁,怎麼看都不對勁,出門時隨手借了室友的西裝外套,好不容易搞的人模人樣,催促的電話響起,拿著話筒的手無法控制,走進辦公室,陌生又熟悉的感覺,每個人看著我,有期待,有驚訝,有不以為意,這是距離開始的十分鐘前。
好吧,我的確有些強做鎮定,看電影的時候,還打了瞌睡(一下下啦),當電影看完,點心用完,坐上了被主任陷害的長桌中央,一場座談會就這樣開始了。
不停喝水,喝水,喝水,我口乾舌燥。面對不知多少的眼睛,BDSM對於在場的學生太過遙遠,對於在場的老師太過陌生,這樣的議題,很自然不太會出現火花,發言不夠踴躍,我想我能理解,他們不是不想問問題,是連有什麼問題都不知道。
最後,我奸詐的用總結的時候丟出震撼彈,我說性與愛可以分離,人的確會因為慾望失去理智,難道不能整天做愛?難道不能追求這樣的快樂?失去理智有何不可?瘋狂的世界中,只有這些人在體驗快樂,這也是幸福吧?
我在說的時候,我看見了台下的眼神變了,氣氛變了,一臉驚訝與迷惑,但是卻沒有機會抗辯。我實在很希望有個人拍桌子大罵一聲:「你放屁!」那該有多好。
我想經過這一次座談,大家一定以為我是個經驗豐富,有著SM嗜好的男人吧?但是事實如何?我是那種人嗎?《雙面O孃》中說,每個人都有第二面,第三面,甚至更多,誰知道呢?
座談結束後,我腦子裡想的不是其他的事情,也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,我還在想,怎麼把手上舞台劇的票拿給那個女生,怎麼約她出去。每當我在台上景張到不行,我就偷偷往她那邊看,又不敢動作太大,哈,我也變得孬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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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日期: 2006-01-05 17:5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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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日期: 2006-01-05 18:0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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